现实生活中我们所谈及的信仰,在自定义层面上,会与物质追求所普及的种种号召性尽显不同。信仰与我们的认知,更像超脱的精神主义至上,而使物质主义稍逊一筹。如果我们说,自己是个有信仰的人,那么另层含义,也是在宣告说我们的道德精神更纯洁和纯粹一些,或许也是在自诩,我不是纯物质主义者或是我不会激荡在物欲横流中等等。
当然,有信仰的人一定在理智与道德约束上会更有规则和标准性一些。最起码,当我们说自己是个有信仰的人时,也意味着告知他人,自己是个好人,以此也能降低旁人的戒备心而获得最起码的信任。这些也只是浅层面的谈及信仰的标榜。换个角度,比较渗透性的去剖析,信仰与我们,更像是心灵重重受挫之后的“止疼剂“或是“创伤修复剂”。这样说,其实并不为过,因为,即便我们是信仰佛教的一个群体,但大多数人开始追寻这条信仰道路的起初,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,掉了不少眼泪,才开始成为此路中的行者的。而且,也一定是把这份信仰,当作了疗伤治愈的手段,才开始慢慢渗透,慢慢去认知的。这些没有问题,而且也符合佛陀的本意,想让我们了知该了知的,体会该体会,进而告诉我们本该知道。
但是,问题来了。我们即便已经找到了信仰,而且也对我们所信仰的初衷略知一二,可惜我们健忘。这种健忘的严重程度,就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那么也以此,让我们的信仰停留在了不同层面。盲目跟风层面、理智层面、迷信层面、和真正求解脱层面……
我们对于佛教的信仰,如果说只是艳羡这种身份的高贵或是略显更纯洁一些,而去效仿并着装佩戴,看似符合这种信仰身份的装束时。那么,很遗憾,我们只是把佛教的信仰当成是时装发布会后的风向标而已,除了有些街拍的效果之外,也只是带动了不同材质佛珠市场的价格浮动而已。这就是盲目跟风层面后的市场价值带动力,除此并无其它意义。
如果说,是在理智层面的信仰,那么就更符合与做人相匹配的一些道德标准约束和价值观取向。当然,一个国家人人都能有以信仰的标准,来约束我们的理智与思维意识的话,社会中基本都能人人自律,或许就更能体现社会主义的美好了。在理智层面所维系的信仰,更像儒家思想所倡导的社会伦理规范与礼仪等等。共建和谐社会,也少不了这个层面的要求。但是,对于佛教的信仰来说,不仅仅局限于此。
再说迷信的层面,可以理解为,通过信仰疗过伤、逆转过生活窘境、满过心中所愿、求过心中所想……可是,回过头来,并没有以此理解信仰中慈悲摄授的用意,反而变本加厉的,以信仰的名头来助长贪心而一发不可收拾。这个层面的问题相当普遍,这也是可悲的一点。也是让我们有时看见报道中说,有人手捧相当七尺男儿身高般的香烛在古刹礼拜时的惊讶了。对于佛教的信仰的迷信,如果说是个别行为使然,也不至于让人诚惶诚恐。但是如果把信仰的层面停留在迷信上,而是成为一种风气的话,或多或少,还是会有些令人惋惜。
所以,对于信仰的认知,作为一个佛法的传播者来说,如果大家信仰佛教,那么起初是希望给大家带来一些现实利益的,这也是在方便中建立一种能让大家产生正信的信任和接纳。那么之后,才是慢慢的引导,而且也需要通过理智的层面,去善导一些准则和规范。如果说还稍许带一些幻化的出其不意时,并不是要为我们的信仰铺一条迷信的道路,而是为了建立大家信任的坚实度和进取心。
那么对于信仰,如果我们追求的是真正求解脱和希望能获得真实觉悟的层面话,那真的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。因为,有这种认知的信仰精神,它本身就自带治愈性和约束性,或是能实现希望通过迷信层面想获取而并非能获取的一切意愿。因为,我们之所以走上了追求信仰的这条路,是因为我们在纯物质生活或是现实生活中,对我们起初信以为真的一切执念开始产生怀疑了。正是因为这种怀疑,让我们开始动摇,从而以一种追求信仰的方式,来获得我们产生怀疑与疑问的答案。
原先我们以为,自己不会老不会病,身边没有背叛,一切都很美好,亲人不会撒手而去,我们不会有生命仓促终结的那一天。
突然间,某一天,一切我们信以为真的现实都开始动摇了,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同了,我们所执念的一切像多米诺骨牌似的开始倾倒。一切我们认为的美好,突然间发生了变化,我们痛苦、惆怅、幽怨、彷徨。于是就开始寻找另一种寄托,也是一种答案。我们找到了信仰,而且也找到了我们想要的答案。当这种信仰的力量,完全给于我们安全感之后,我们也敢于在自己的信仰之间,建立完全的默契,完全的信任。这种信任和默契,也是一种另辟蹊径的追求。我们起初相信一切的真实,进而接连受挫之后开始产生怀疑,接着在信仰中找到慰籍与答案,之后慢慢的开始自行解答,一切看似真实的幻化成真其核心问题的关键。接着像寻宝一般的慢慢瓦解幻化成真的执念,进而再像佛陀一般去慢慢证实,一切幻化的实质。因此说,当我们把对于佛教的信仰,建立在真正合理的层面上时,信仰的力量才会发生真正的效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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