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山宣鉴禅师是非常厉害的佛教人物,所以师兄对德山宣鉴禅师一定要有一个很好的了解,因为了解了德山宣鉴禅师之后,可以让师兄从中学习到很多的知识,从而也可以领悟到德山宣鉴禅师身上的精神,这对我们的修行来说是非常有利的。
德山宣鉴是石头希迁的三世弟子,俗姓周,四川人。从小出家对(金刚经〉研究颇深,平时好讲《金刚经》,人称“周金刚”。后从龙潭崇信禅师得悟。居古德禅院开法,平时惯用棒詈,又曾呵佛骂祖,是禅门打骂的巨匠。
未悟之前,德山宣鉴听说南方禅宗很盛,心中很不服气,说:“出家人长学佛之仪轨,永尊佛之戒行,尚且不能成佛;南方魔子,胆敢夸口直指人心,见性成佛!我要去捣毁他们的巢穴,驱其同类,以报答佛的大恩。”于是挑着《青龙疏抄》离开四川前往南方。路经澧阳时,见有个婆婆在路边卖饼,宣鉴卸下担子买饼充饥。婆子间:“这是什么书籍?”宣鉴答说:“《青龙疏抄》。”婆子又问:“和尚会讲经么?”宣鉴回答:“我会讲《金刚经)”婆子笑一笑说:“我有个问题你若答来我就白送你点心,答不出你就到别处买吃的吧!”转而正色道:“《金刚经)上说过去心不可得,现在心不可得,未来心不可得,不知你和尚点个什么心?”宣鉴无法回答,只得饿着肚子上路。
到了龙潭崇信的法堂上宣鉴仍然傲气未平大咧咧地说:“我一直向往龙潭,现在既没有龙潭,龙也未显现!”龙潭禅师并不生气,淡然问了一句:“你亲身到了龙潭吗”宣鉴不知如何应答,气焰不禁矮了半截。
一天黄昏,宣鉴侍立时,龙潭说:“夜深了为何你还不下去?宣鉴告别出去,不一会又回来道:“外面黑!”龙潭点燃纸烛交给宣鉴,宣鉴伸手去接,龙潭却一口吹灭。宣鉴一时大悟,拜倒在地。龙潭间: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宣鉴说:“从今往后,再也不敢怀疑天下老和尚的话了!”第二天,龙潭上堂升坐,朝大众说:“这里有个汉子,牙如剑树,口似血盆,一棒打不回头,他日要向孤峰顶上树立我的道法。”宣鉴将疏抄堆到法堂前,举起火把说:“穷诸玄辩,若一毫置于太虚;竭世
枢机,似一滴投入巨壑。”于是付之一炬。
“穷诸玄辩,若一毫置于太虚;竭世枢机,似一滴投入巨壑”,这是宣鉴作为一个从迷执佛理到开悟自性的过来人肺腑之言,也是禅门千古绝唱,禅师们追求真实本性的动人火花似乎超越了那个久远的时代,至今仍给人们以有益的启迪。
从世俗的宿窠中跳出的宣鉴禅师,悟性显得格外透脱,禅法有种逼人的罡气,令徒众们折服。一次宣鉴上堂说:“问就是错,不问就不是学道的。”有位僧人出列礼拜,还未开口,宣鉴一棒将他打了回去僧人不服气,说:“我才刚礼拜,你怎么就打我了?”宣鉴喝道:“等你开口,还有什么用!”封杀手段实不亚于石头希迁的招法。有时言词近于谩骂。有僧人问:“如何是菩提?”宣鉴一棒打去,喝斥道:“出去,莫向这里屙!”僧人又气又恼。
宣鉴的时代,学禅之人越来越多,禅的声势越来越大,但大都是执着法相之辈,或者就是喜欢玩嘴皮的说客。真正的禅学人才已不 多见。宣鉴脾性本十分刚烈,被情势所迫终于干出了诃佛骂祖的事来。骂的本领令街妇也自叹不如。
有僧人问;“如何是佛?”宣鉴回答:“佛是西天老比丘!”这一句还算温和接着就长篇大套地数落起来:“我这里也没有佛,也没有祖。达摩是老臊胡,释迦老儿是干屎橛,文殊、普贤是挑粪汉,等觉、妙觉菩萨是破戒凡夫,菩提境界、涅槃圆通是系驴桩,十二类佛经是鬼神簿子,是擦疮揩疣的废纸,各种圣位的圣人都是守古坟的鬼,自己也救不了自己!”这样他还不过瘾,又骂道:“诸位不要求作佛。佛是大杀人贼,引诱多少良家子弟入淫魔坑,千万别求。文殊普贤是笨人可惜你们一个个堂堂男子汉,吃他毒药了”推翻了佛与经教的权威后宣鉴还不甘心,又作了一番让人听了作呕的精采演讲原文如下:
“(诸仁者)到处向老奴口里,爱他涕唾吃,便道是我入三昧,修蕴积行,长养圣胎,要成佛果,如斯等等,我看似毒箭入心!”“他是丈夫,我何尝不是?我比谁也不差!为什么整天就他诸方老秃奴口嘴,接涕唾吃了,无惭无愧,苦哉苦哉!”又一本正经地规劝学人道:“老胡(指释迦)经三大阿僧祇劫,即今何在?活了八十年便死去,与你有何分别!缘何发疯受骗??这简直象是苦大仇深、歇斯底里地发作!
宣鉴的呵骂之风传至后世,逐渐歪曲了破除佛执、法执的本意,变成了比赛言词肮脏程度的竟骂活动。”王老师”、“外婆”们以骂得出色为荣,越恶心越招人欢喜。按佛家的说法,这种人已经超出了盲修瞎炼,而在毁佛谤道,罪过难赦。今天看宣鉴禅师的做法,我们应该认识到,宣鉴的做法是在佛家义理大框架内对于以往的陈见所作的叛逆,本身是禅宗教育法的活用,意义自是不小。但从文化角度来看,此举开了后世狂禅之风,消极影响也是不小的。我们不妨看宣鉴最后对于禅做的总结:抚摸虚空追逐幻想,劳累了你们的心神。梦醒方知虚妄,竟然有什么事?”宣鉴说完安详地坐着,圆寂了。
以上就是关于德山宣鉴禅师的介绍,师兄看过之后,对德山宣鉴禅师不但有了很好的了解,同时也学习了很多的知识,这对师兄领悟佛法的智慧是有很大帮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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