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二日(冬至)上午,红日当空,天高气爽,庐江县冶父山实际禅寺为释永森举行开缸仪式。在场的上百名四众弟子做过礼佛仪规后,在一阵鞭炮声中,缸盖被缓缓掀开,只见一团白雾往上空升腾,释永森跏趺端坐缸中,神态庄严可敬,双目睁开,面色红润,牙齿洁白如玉,如同活人一般。更令人称奇的是,释永森2000年农历十一月初一圆寂,十一月初四装缸前,弟子释满宏曾为他剃光了头发,5年后的今天,头上竟然长出近两厘米的头发,手指甲也长出一厘米多,全身皮肤富有弹性,其骨节极其柔软。出缸时,释满宏看到师父是一只腿单盘趺坐,就说:“师父,您这样一条腿单盘不庄严,两条腿双盘吧。”说后,只用手轻轻一拿,就盘上了。
释永森圆寂后装入缸内,埋入地下,5年后,肉身不腐,颜面如生,成就金刚不坏之体,是冶父山有史以来,继释妙山、释果安之后的第三尊肉身菩萨。冶父山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出现一尊尊肉身菩萨,这一让现代科学难以破解的千古之谜,实在让世人惊奇:冶父山人杰地灵,真是藏龙卧虎之地。释永森肉身菩萨的出现,这一消息迅速传遍江淮大地,人们奔走相告,纷纷朝人间圣地冶父山涌来,向肉身菩萨顶礼。
一、峥嵘岁月 不堪回首
释永森,俗名尤新武,庐江一带老百姓习惯称他为“尤和尚”,出生于1919年3月1日。
尤新武祖居安徽省桐城县挂车河镇眠牛地,父亲尤光明于1937年“八·一三”事变后参加抗日队伍,在上海十九路军蔡廷楷团部任书记,抗战胜利后,回乡务农。母亲常年吃斋念佛,于1930年在庐江县沙溪乡汪圣庙剃度出家。家中兄妹三人,哥哥尤新民、姐姐均在桐城老家务农。
1931年冬季,仅有12岁的尤新武瞒着父亲,只身步行去汪圣庙找到母亲,后在当地学校入学读书。
1938年4月,尤新武加入中国共产党。
1944年秋,24岁的尤新武饱受人间冷暖饥苦,深信人世间苦空无常、因果循环、生死轮回之理,看破滚滚红尘,寻求解脱之道,拜冶父山醒参大和尚为师,剃度出家,法号永森。1945年春,在冶父山实际禅寺受具足戒,从此,以戒为师,一心念佛,力求出离苦海。
1946年春,我党为了巩固革命阵地,开展革命工作,需要一大批优秀的地方领导干部,尤新武被任命为共产党沙溪乡乡长。上任后,他带领贫苦农民进行闹翻身、打土豪、分田地、支援前线等工作。
1948年7月,尤随母亲一同前往敌占区桐城老家回家团圆。路过孔镇十五里坊时,被国民党乡公所武福珍发现。因吴是庐江沙溪乡人,他向伪乡长李湘汉报告,并一口咬定尤是庐江沙溪乡共产党的乡长,立即被逮捕,送往桐城监狱,直至桐城解放,才被救出。
由于历史原因,尤新武不得不返俗,1950年春,他与比他小3岁的农村姑娘吴洛惠结婚,后生一男一女,女儿尤良毅,生于1950年11月,儿子尤平生於1954年10月。
1957年,正当尤新武年富力强之时,一场突如其来的党内整风运动开始了。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颠倒黑白,把他在刑场3000多人为之求情才免于一死的事,说成是变节投敌才未被杀害,由此被定为坏份子,撤消职务,下放车间劳动改造,工资由行政22级,下降到每月只发28元生活费。
1959年,党内反右倾斗争中,尤新武又未逃过厄运,蒙冤受屈,被错定为党内右倾机会主义份分子,整日挨斗、监督劳动。
1966年,文化大革命开始,“横扫一切牛鬼蛇神”的热潮,铺天盖地。尤新武曾在寺庙出过家,根本就逃不过这一难关。红卫兵造反派,白天给他戴高帽挂牌游街,夜里不准睡觉,让其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写检查。大会批、小会斗,他折磨得死去活来。在那个疯狂的年代,人们敢怒而不敢言,看押他的工人问他:“尤师傅,你这样被斗来斗去,一般人都挺不住,你是如何能挺过来的?”他淡然一笑,答道:“人生就是一场戏,过去,我当乡长、当经理、当新四军,在台上演的是正面人物;现在我被批挨斗戴高帽,演的是反面人物。每个人都会在戏台上扮演一种角色,人生在世,一切都是假相,何必太认真。你问我是如何挺过来的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:一是我心中有阿弥陀佛,二是我深信因果二字。心中有佛天地宽,当他们批我斗我,斗得最凶最狠之时,我什么都不想,心中只有佛。心里想着阿弥陀佛,口中默念阿弥陀佛,念着念着,一切都不存在了,一切都空了,你说,我还忧什么?愁什么?人一生,不论是顺境,还是逆境,就看你会不会利用这个境界来锻炼自己,这就叫历境炼心,逆境炼胆……”
1979年2月,党中央拨乱反正,尤新武终于熬到了出头之日,这时,他已是年过花甲之人。他的一切冤案得到彻底平反,恢复党籍,恢复干部身份,补发了所欠工资,并办理了退休手续,1984年改为离休,享受离休干部待遇。
二、续佛慧命 披肝沥胆
释永森退休后,闭门在家,整日诵经念佛,忏悔一切业障,准备修行资粮,立志往生净土。无论春夏秋冬,他每天3点准时起床,晚上10点休息,坚持早晚课,风雨无阻。并遵照佛制,每半月诵戒一次,每天除读诵《金刚经》、《地藏经》外,并持诵净土五经一论,有时,往往都念到力竭声嘶,反而觉得身心清净。平时不论行住坐卧,动静之间,佛号不离口、念珠不离手,将“阿弥陀佛”四字洪名念得清清楚楚、耳朵听得明明白白方肯罢休。他常说:“念阿弥陀佛,就是拿佛号扫尽我们心中的污秽,扫尽我们心中的习气,扫尽我们心中的烦恼,把心中三毒转空化空,才能身心通畅,清净自在。”由于他戒律严谨、道风高洁,度化他人,至诚恳切,僧俗二众随他受感化者甚多,仅拜他为师的出家人就达200余人。
由于他早年曾拜名医杨继武为师学医,深懂药性及医理,在他学佛之余,为救众生疾苦,曾多次带领弟子去大九华后山的深山老林里采药,为当地老百姓救苦治病,并且药到病除。如有小病找他,因他懂针灸、穴位,用手一摸就好。经他医好的疑难杂症有无数例,他从不要任何报酬,受到当地人民群众的拥护和爱戴。在庐江矾山一带,只要一提起“尤和尚”,人们都是赞不绝口。
1979年,随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,国家的宗教政策开始逐步落实,庐江县成立佛教协会,释妙山为会长,释永森当选为副会长。佛教协会刚刚恢复,百废待兴,全县所有寺院在十年浩劫中被毁于一旦,破烂不堪,有的仍被霸占,各寺院的僧尼与他的遭遇一样,倍受迫害。艰巨重担压在释永森肩上,但他满怀信心地挑起荷担如来家业的重任。为重建寺院,他风里来雨里去,为各个寺院绘宏图,搞规划,筹资金,选人材,抓管理,普济群蒙,弘法利生。他处处以大局为重,积极协助政府落实宗教政策,为兴寺安僧没日没夜地工作,为恢复佛教事业四处奔走呼吁,为维护佛教界的合法权益,为庐江县大小寺院的恢复和重建而呕心沥血、披肝沥胆。在他与四众弟子的辛勤努力下,全县大大小小40余处寺院都恢复了正常宗教活动。
1985年至1986年在庐江石山顶建寺院12间,其建寺资金全部由他一人化缘,建成后交给徒弟释满跃管理。1987年在矾山建祠山殿大雄宝殿及两层楼庵房20余间,建殿所需36万元资金全部由他南走北奔千辛万苦化缘而来。完工后,交给徒弟释满宏管理。他本人的每月退休养老金全都用于建寺院。女儿家中穷得连吃盐钱都没有,曾向他借钱,他说:“我的钱只能用在佛身上,花在刀刃上,不能乱用。”他女儿只得无可奈何地离去。
文化大革命期间,冶父山被林场占据。为要回实际禅寺与金刚寺,他与释妙山俩人三次赴京找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,与满诚老和尚多次奔波于省城合肥与庐江之间。有一次,省委门岗士兵不让进省委大院,释永森双腿盘坐在省委大院门前,打坐念佛。其门卫问他是谁,他说:“你通知卢书记,就说我是尤和尚。”卢荣景书记接到电话后,赶快下楼,走上前去双手扶他起来,口中不断说:“老领导来啦!老领导来啦!”将其接到办公室,问清原由,亲自批示并催促有关部门尽快让林场退出,尽快恢复实际禅寺。从1982年至1992年,经过10年不懈努力,实际禅寺这一宗教场所历尽沧桑,几经兴衰,终于归还给佛教协会,让古寺重振雄风,焕发出新的活力。
释永森严于律己,生活艰苦朴素。实际禅寺刚收回的前4年,他一人在寺院看守,吃菜自种自吃,烧饭上山砍柴,从不错花一分钱。4年间,有两个春节,弟子释满苑前去看望他,见他大年三十、大年初一,都是豆腐渣当饭吃。看到此景,弟子深受感动地说:“师父,您又不是没有退休金,咋对自己这么刻薄?别人过年,大鱼大肉,您即使吃素,也不能光吃豆腐渣呀!”他很不在乎地说:“吃好吃坏有什么区别?就是吃山珍海味,到嗓子眼底下还不是一样?人本身就是一个臭皮囊,皮囊装满了,肚子填饱了,有气力念佛,我就很知足了。”
为了佛教事业后继有人,培养教育青年僧人,他经常告诫弟子们:“要一心向道,不要胡思乱想,进入佛门,你的前途、命运、未来,佛菩萨都给安排好了,决定不用你操心,何必去妄想呢?要深信因果轮回,要深信净土法门。要不夹杂、不间断、死心踏地地念佛,这一生,只有一个愿望,求生净土,绝无别路。只要信心坚定,愿望迫切,去得恳切,心诚则灵,那么,阿弥陀佛四十八愿的威神,现在就加持到你身上。时时刻刻在加持你,你身上就会放出光来,你就成功了……”
释永森是这样说的,自己也是这样做的。他对净土法门深信不疑,老老实实一句佛号念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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