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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阿含经卷第八

发布时间:2022-09-29 19:25:44作者:楞严经快诵网

中阿含经卷第八

未曾有法品第四:有十经初一日诵

未曾有侍者薄拘阿修罗地动及瞻波郁伽手各二

(未曾有法经、侍者经、薄拘罗经、阿修罗经、地动经,以及瞻波经。郁伽经和手长者之二种经,都各有二经。)

三十二、未曾有法经(初一日诵)

大意:本经叙述阿难尊者称叹佛陀自初发心(迦叶佛时)、托胎、诞生、出家、成道,直至教化时代的一生当中所出现的二十四种未曾有,而不可思议之事。佛陀乃叫阿难更受持「如来知生住灭智」之未曾有法。

结集者的我们,都像如是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游化在于舍卫国,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。

那时,尊者阿难则在于晡时(下午三至五点),由燕坐起来,往诣

于佛所,稽首礼足,然后退住在一边。他白佛而说:「(1)世尊!我曾恭闻世尊您在迦叶佛(饮光,现在贤劫千佛当中的第三佛,释迦佛为第四佛)时,始发愿成就佛道之事,而行梵行。如果世尊在于迦叶佛时,始发愿成佛道,而行梵行的话,我就以此为世尊之未曾有法,而受持(忆持)。

(2)我恭闻世尊在迦叶佛时,始发愿成就佛道之事,而行梵行,而往生于兜瑟哆天(喜足天,欲界第四层天)。如果世尊在迦叶佛时,始发愿成佛道,而行梵行,而往生于兜瑟哆天的话,我就以此为世尊之未曾有法而受持。

(3)我恭闻世尊在迦叶佛时,始发愿成就佛道之事,而行梵行,而往生于兜瑟哆天。世尊为后生,而能以三事,也就是天寿、天色、天誉,而胜于前生之兜瑟哆天者(指已生在这里的诸天们)。因此之故,诸兜瑟哆天们都欢喜踊跃,都称叹这位天子(指世尊)甚为奇妙!甚为特殊!叹他有大的如意足(大神通),有大的威德,有大的福佑,有大的威神。为甚么呢?因为他为后来才往生到这里,而能以三事胜于前生的兜瑟哆天的天神们之故。所谓天寿、天色、天誉之三事是(指三事都优胜于先来者)。如世尊在于迦叶佛时,始发愿成就佛道,而行梵行,而往生于兜瑟哆天,而世尊乃为后来才生此,而能以天寿、天色、天誉之三事,胜过于前生(先生在这里很久)的诸兜瑟哆天们。因此之故,诸位兜瑟哆天们都欢喜踊跃,都称叹您这位后来的天子之甚为奇特,而具有了大如意足,具有了大威德,具有了大福佑,具有了大威神。为甚么呢?他(世尊)为后来才生在这里,而能以天寿、天色、天誉之三事都胜过于先来生此之兜瑟哆天的话,我就以此为世尊之未曾有法,而受持(忆持)。

(4)我恭闻世尊在兜瑟哆天,在那里的寿命已终结时,而知道应入母胎之事。当时乃震动一切天地,而以大微妙之光,普照于世间,乃至幽隐的诸闇冥之处,都没有障蔽(都得光明)。所谓此日月虽有如意足(大神通),有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但其光明也有不能照到的地方,而这些地方,这次都尽能蒙其光耀(菩萨入母胎时,以大妙光普照于世间,即使日月的光明不能照到之处,也皆被照耀)。各处的众生都因此妙光,而生起如此知识:必定有奇特的众生会降生!必定有奇特的众生会降生!如世尊在兜瑟哆天,而在那里的寿命已临终,而知应入母胎时,在于那时,震动一切的天地,而以大妙光普照于世间,乃至幽隐的诸闇冥之处,也没有一点障蔽。所谓日月虽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但也有好多其光明所不能照到的地方,而这些地方,这次都能尽皆蒙其光耀(指菩萨入母胎时之光耀)。那些众生都因此妙光,而各各都生如下之知:必定有奇特的众生会降生!必定有奇特的众生会降生!这样的话,我就以此为受持(忆持),是世尊未曾有之法。

(5)我恭闻世尊知道住母胎时,都依倚于右胁。如世尊知道住母胎时,都依倚于右胁的话,我就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之未曾有法。

(6)我恭闻世尊,伸舒其体,而住于母胎。如世尊伸舒其体,而住于母胎的话,我就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7)我恭闻世尊乃覆藏而住于母胎,而不被于母血所污,也不被父精,以及其它诸不净所污。如世尊覆藏而住于母胎,而不被母血所污,也不被父精,以及诸不净所污的话,我就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8)我恭闻世尊知道出母胎之时,于此时,乃震动一切天地,而以大妙光普照于世间,乃至幽隐诸闇冥之处都没有障蔽其光明。所谓此日月虽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但也有好多光

明所照不到的地方,而这些地方,都均蒙大妙光所照耀。那些众生都因此妙光,而各各都生此知识:有奇特的众生会降生!有奇特的众生会降生!如世尊知出毋胎,那时乃震动一切天地,而以大妙光普照世间,乃至幽隐诸闇冥之处,也没有障蔽。所谓此日月虽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,也有其光明所不能照到的地方,而这些地方都尽皆承蒙其大妙光之照耀。那些众生就由于此妙光,而各各都生如是之知:必定有奇特的众生之降生!必定有奇特的众生会降生!这样的话,我就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之未曾有法。

(9)我恭闻世尊舒伸其体,而出母胎。如世尊舒伸其体而出母胎的话,我就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法。

(10)我恭闻世尊覆藏而出母胎,而不被血所污,也不被精,以及其余的诸不净之物所污。如世尊覆藏而出母胎,而不被血所污,也不被精,以及其余的诸不净物所污的话,我就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11)我恭闻世尊初出生之时,有四天子(1.持国天,镇守东方,为干闼婆的主神。2.增长天,镇守南方,为鸠盘荼之主神。3.广目天,镇守西方,为那伽的主神,4.多闻天,镇守北方,为夜叉的主神),手执极细之衣,站在母前,使世尊之母欢喜,而称叹此童子甚为奇妙!甚为特殊!有这么大的如意足,有这么大的威德,有这么大的福佑,有这么大的威神。如世尊初生之时,有四天子,手执极细之衣,站在于母前,使其母亲欢喜,而称叹这位童子甚为奇特!具有了大的如意足,具有了大的威德,具有大的福佑,具有大的威神的话,我会受持(忆持),这是世尊之未曾有法。

(12)我恭闻世尊初生之时,即行七步,并不恐不怖,也不畏惧,而观察诸方。如世尊初生之时,就行七步,并不恐不怖,也不畏惧,而

观察诸方的话,我就会受持(忆持),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13)我恭闻世尊初生之时,则在于母前,生大水池,水池中的水都充满而至于岸边,使其母亲能在于此得以用为清净一切。如世尊在于初生之时,则在于母前,而生大水池,其水满于岸边,使母亲在此得以用为清净一切的话,我就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14)我恭闻世尊初生之时,在上面的虚空中,有雨水降注而下,成为一冷一暖之水,以灌沐世尊之身。如世尊在初生之时,由上面的虚空中,降注雨水下来,而为一冷一暖,以灌沐世尊之身的话,我就受持(忆持),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15)我恭闻世尊在初生之时,诸天都在于上面,鼓奏天的妓乐,都以天的青莲华,天的红莲华,天的赤莲华,天的白莲华,天的文陀罗花(曼陀罗华,圆花、适意花),以及细末的旃檀香,散在于世尊之上。如世尊初生之时,诸天都在于上面鼓秦天的妓乐,都以天的青莲华,天的红莲华,天的赤莲华,天的白莲华,天的文陀罗华,以及细末的旃檀香,散在于世尊之上的话,我就受持(忆持),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16)我恭闻世尊有一个时候,在父王-白净王(净饭王)之家,在白昼监视田作时,坐在于阎浮树下,而离欲,离恶不善之法,有觉有观,由离而生的喜乐,而得初禅,而成就游止于其境界。那时,已中后(中午后),一切其余的树影,都皆转移,唯阎浮树之树影并不转移,还在荫覆世尊之身。于是(此时),释白净(净饭王姓释迦),曾往观田作(农耕)之事,而到了工作人员之处,而问说:『作人(耕作等人们)!童子(指世尊在太子时)在甚么地方呢?』作人回答说:『天童子(尊称为神童)现在正在阁浮树的树下。』于是,释白净王就往诸阎浮树。这时,释白净王在于日过中午后。见一切其余

的树影都皆转移,唯有阎浮树的树影不移转,而覆荫世尊之身,便作此念:现在这位童子甚奇!甚特!有大如意足。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。为甚么呢?因为在太阳过午后,一切其余的树影都皆转移,唯有阎浮树的其树影不转移,而在覆荫这位童子之身。如世尊在日中之后,一切其余的树影都皆转移,唯有阎浮树的其影不转移,而在覆荫世尊之身的话,我就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17)我恭闻世尊有一个时候,游行在于鞞舍离(跋耆国的首都)的大林之中。于是这样的,世尊经过夜间,而至于翌日的平旦(早晨),乃着衣持钵,进入鞞舍离城去行乞食(托钵)。乞食等事都完了后,就收举衣钵,澡洗手足,然后将尼师檀(座具)着于肩上,往入于林中,到了一哆罗树(似棕榈,叶晒干后可供书写,称为贝叶)之下,敷其尼师檀,而结跏趺坐(禅坐)。这时已中午之后,一切其余的树影,都皆转移,唯有该哆罗树的树影并不转移,而覆荫世尊之身。于是(这时),释摩诃男(为世尊的堂弟),在于中午后,仿佯(徘徊)而往至于该大林。释摩诃男在日中过后(午后),看见一切其余的树影都皆转移,唯有那棵哆罗树的树影不转移,而在覆荫世尊之身。看后,便作此念:沙门瞿昙甚奇!甚特!有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。为甚么呢?因为已日中之后,一切其余的树影,都皆转移了,唯哆罗树的树影不移,而覆荫沙门瞿昙之身。如世尊在日中之后,一切其余的树影都皆转移,唯有哆罗树的树影不转移,而在覆荫世尊之身的话,则我会受持(忆持),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18)我恭闻世尊有一个时候,游行在于鞞舍离的大林之中。那时,诸比丘们都将其钵放置在露地。那时,世尊的钵,也在其里面。有一只猕猴将持佛钵而去,诸比丘则诃牠,都恐怕佛钵会被破坏之故。佛

陀乃告诉诸比丘们说:『止!止!莫诃!钵不会被破坏的。』这时,那只猕猴乃持佛钵而去,而到了一棵娑罗树下,就徐徐的爬上树,在娑罗树上,用以取蜜满于钵内,然后,徐徐的从树下来,还诣佛所,就用蜜钵奉上于世尊,世尊却不接受。那时,那只猕猴就退却在一边,而取筋去虫。既去其虫后,就又还回来奉上于佛陀,佛陀又不接受。猕猴又退在于一边,又去取水而着放在于蜜中,然后持还去奉上佛陀,世尊便接受。猕猴看见佛陀取回放有蜜的钵后,就欢喜踊跃,就却行弄舞,回旋多次后离去。如世尊使那只猕猴见世尊取回蜜钵后,欢喜踊跃,却行弄舞,回旋几次后离去的话,则我会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法。

(19)我恭闻世尊有一个时候,游行在于鞞舍离的猕猴水边的高楼台观。那时,世尊曝晒坐具,抖擞拂拭(将坐具在日光中去曝日后,将附着在于坐具的尘沙拂去,使其干净)。这时,有非常大的非时之云飞来,普覆在虚空中,欲降大雨而停留在那里,须待世尊的样子(世尊未离其处,则不下雨来)。世尊将坐具曝晒,抖擞拂拭其尘后,则举放在一处,然后摄持扫箒,而站住在于屋基之上。于是,大云已看见世尊收举坐具后。便降下大雨在于卑下、高地。使这些卑下之处,或高丘之地,都滂霈平满。如世尊使大云已看见世尊收举坐具后,便下大雨于卑下、高地,使地上都滂霈平满的话,则我会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20)我恭闻世尊有一个时候,游行在于跋耆(十六大国之一,也是伐地种族之名)国中,坐在于温泉林的娑罗树王之下。那时,已经过午后,一切其余的树影都均转移,唯有那棵娑罗树王的树影不转移,而荫覆世尊之身。于是(这时),罗摩园的主人,去行视其园时,已经日中过后,看见一切其余的树影都皆转移,唯有娑罗树王的树影不

转移,而在覆荫世尊之身,便作如是之念:沙门瞿昙甚奇!甚特!有大的如意足,有大的威德,有大的福佑,有大的威神。为甚么呢?因为已日中之后,一切其余的树影,都皆转移,唯有娑罗树王的树影不转移,而在覆荫沙门瞿昙之身。如世尊在日中之后,一切其余的树影都皆转移,唯娑罗树王的树影不转移,而荫覆世尊之身的话,则我会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21)我恭闻世尊在于一个时候,住在于阿浮神(村神)室中。那时,世尊经过夜间,至于翌日的早晨,乃着衣持钵,进入阿浮村去行乞食。乞食之事完毕后,就收举衣钵,澡洗手足,将尼师檀(坐具)着在于肩上,进入神室去燕坐(坐禅)。那时,天空降下大雷雨雹,杀死四头牛,以及二位耕作者。他们在送葬之时,大众都在喧闹,其声音非常的高大,音响都震动的厉害。于是(在于此时),世尊则在于其晡时(下午三至五点),从燕坐起来,由神室而出,在露地经行(漫步思惟真理)。这时,在那些大众当中,有一人看见世尊则在于晡时,从禅坐起来,由神室出去,在露地正在经行。就往诣佛所,稽首作礼,然后跟随在佛陀的后面而经行。佛陀看见后,垂问那个人说:『为甚么缘故,大众都在喧闹,其声又那么的高大,致其音响震动得那么厉害呢?』那个人白佛说『世尊!今天天空降下大雷雨雹,杀死四头牛,及耕作者二人。他们在送葬时,大众都在喧闹,其声又高大,致有音响震动。世尊!您刚才不听到其声音吗?』世尊回答说:『我不听到声音』。又问:『世尊!您刚才是在睡眠吗?』回答说:『弗也。』又问:『世尊!您刚才那时醒寐,而不听到此大声吗?』回答说:『如是。』(是的!)那时,那个人便作如是之念:甚奇!甚特!极为安息至寂哉!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之所行!(如来的功行是怎么这样的寂静!)为甚么呢?因为醒瘠而不闻此大音声

之故。如世尊醒寐时,不闻此大音声的话,则我为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22)我恭闻世尊有一个时候,在于郁鞞罗(优楼频罗村,位于佛陀伽耶之北,尼连禅河之西)村的尼连然河(尼连禅河)之边,阿阇惒罗尼拘类(榕树之一种)的树下,初得佛道。那时,天降大雨,连续七天,不管是较高或卑下之处,都悉满雨水,都潢涝横流(水势汹涌而横流淹物)。世尊在于其中的露地经行,其处还有尘土之飞起。如世尊在潢涝横流的水中,而世尊却能在于其中露地经行,其处干燥而有尘土之飞起的话,则我会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之未曾有之法。

(23)我恭闻魔王乃经过六年之久,在追逐佛陀您,在寻求世尊您的长短处,然而却不能得其便,终于倦厌而回去。如世尊您,被魔王随逐六年在世尊您的身边,都在寻求您的长短(以便破害佛),而不能得便(无机可乘),终于厌倦而回去的话,则我会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的未曾有之法。

(24)我恭闻世尊经过七年之久,而念身,都常念不断。如世尊七年念身,常念不断的话,则我会受持(忆持)这是世尊未曾有之法。(也就是不可思议之事)。

于是,世尊垂告而说:「阿难!您从如来更应受持(忆持)此未曾有之法。阿难!如来乃知道觉之生,知道住、知道灭,常知而没有不知之时。阿难!如来乃知道思想之生,知道住、知道灭,常知而没有不知之时。因此之故,阿难!你从如来更应受持(忆持)此种未曾有之法。」(也就是不可思议之事)。

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,尊者阿难,以及诸比丘们,听佛所说,都欢喜奉行!

三十三、侍者经第二(初一日诵)

大意:本经叙述阿难为世尊的侍者之事。里面并叹阿难尊者的未曾有法。分为阿难自说,舍利弗之发问等。也提及佛入涅槃,和涅槃后的事等,由多方面来说明阿难之未曾有法。

结集者的我们,都像如是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。

那时,有好多被人所赞识的名德、上尊的长老比丘、大弟子等,如所谓尊者拘邻若(阿若憍陈如。五比丘之一,为梵行第一的比丘。也是佛弟子当中最初悟道的人),尊者阿摄贝(阿说示,威容端正、行步庠序第一的比丘。为马胜比丘),尊者跋提释迦王(跋提利迦,豪族富贵、天性柔和第一的比丘。出家前系一位释迦族出身之王),尊者摩诃男拘隶(速成神通中不有悔第一之比丘,为拘利多族出身的摩诃那摩),尊者惒破(乘虚教化,意无荣冀第一的比丘。以上为佛初转*轮时开悟的所谓五比丘。『中本起经』以十力迦叶取代惒破)。

尊者耶舍(领导五十位友人出家之比丘),尊者邠褥(富楼那,满慈子。能广说法、分别义理第一之比丘),尊者维摩罗(为耶舍之友),尊者伽惒波提(译为牛迹,乐居天上、不处人中第一之比丘),尊者须陀耶耶(苏陀夷,善施。七岁时答佛说:三界无家),尊者舍梨子(智慧第一,鹙子),尊者阿那律陀(天眼第一、见十方域所的比丘),尊者难提(乞食耐辱、不避寒暑第一的比丘),尊者金毘罗(独处静坐、专意念道第一之比丘),尊者隶婆哆(离婆多,坐禅入定,心不错乱第一之比丘),尊者大目揵连(神通第一),尊者大迦叶(头陀第一),尊者大拘絺罗(得四辩才、触难答对第一的比丘),尊者大周那(舍利弗之弟),尊者大迦旃延(善分别义、敷演道教第一的比丘),尊者邠褥加写长老(富楼那,和前不同),尊者耶舍行筹长老(筹为食券,为担任分发食券的长老)等,像如是之比类的其余的多为知识的名德、上尊、长老比丘、大弟子们,也游行在于王舍城,并且都近于佛陀所住锡的叶屋(以沙罗树叶所葺而成的屋宇,为一时之用的寺院)之边而住。

这时,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我现在已年老,身体已转为衰弊,寿命已快到垂终之年,宜于需要立一位侍者。你们看一看,然后举荐一位侍者,可使他瞻视我的可,非不可(起居安否),而受我所遻,而不失其义。」好照顾世尊,并将世尊所说的原原本本传令下去)。

于是,尊者拘邻若(阿若憍陈如),就从他的座位站起,偏袒着衣(偏露右肩之衣,穿袈裟),叉手(合掌)向佛,而白佛说:「世尊!我愿意奉侍世尊您的可非不可(起居安好的照顾),以及受佛所说,不失其内含的真义。」世尊告诉他说:「拘邻若!你自己也已经年老了,身体也同样的转为衰弊,寿命已近于终期,你自己也需要一位瞻视的人。拘邻若!你回到本座去吧!」于是,尊者拘邻若,就礼佛足后,便回复坐(坐在原位)。

像如是的,尊者阿摄贝、尊者跋提释迦王、尊者摩诃男拘隶、尊者惒破、尊者耶舍、尊者邠褥、尊者维摩罗、尊者伽惒波提、尊者须陀耶、尊者舍梨子、尊者阿那律陀、尊者难提、尊者金毘罗、尊者隶婆哆、尊者大目揵连、尊者大迦叶、尊者大拘絺罗、尊者大周那、尊者大迦旃延、尊者邠褥加地长老人等人,也同拘邻若那样的向佛表白

愿为佛的侍者。但都被佛却下)。

尊者耶舍行筹长老,也从他的座位站起,也偏袒着衣,又手向佛白说:「世尊!我也愿意奉侍世尊您的可非不可,以及受持您所说的,不会失去其原义。」世尊垂告说:「耶舍!你自己也已年老,身体也转为衰弊,寿命也已过了垂讫的人,你也自应需要一位瞻视的人。耶舍!你回去你的本座吧。」于是,尊者耶舍,就礼佛足,然后便回去原位复坐。

那时,尊者大目揵连在那些大众当中,便作如是之念:世尊到底是欲求那一位为侍者呢?御意是属于那一位比丘?欲使他瞻视可,而非不可,以及受持佛陀所说,不失其真义呢?我宁可进入如其像定(好像雕像那样不动而入禅定。指入定以显神通),以便观察众比丘之心。于是,尊者大目揵连,就进入如其像定,去观察众比丘之心。尊者大目揵连此时即知世尊乃欲得贤者阿难,做为他的侍者。也就是世尊之意在于阿难,欲叫阿难瞻视世尊之可非不可,以及受持世尊所说的,不使其失去其原义。

于是,尊者大目揵连,就从其禅定起来,而告诉众比丘说:「诸位贤者!你们知道吗?世尊乃欲得贤者阿难,以为侍者。世尊之意在于阿难,欲令阿难瞻视可非不可,以及受持世尊所说,不失其原义。诸位贤者们!我们现在应该共同到了贤者阿难之处,去劝喻他,使他为世尊的侍者。」

于是,尊者大目揵连,以及诸位比丘,都同到尊者阿难之处。到后,共相问讯,然后退坐在一边。这时,尊者大目揵连坐定后,对阿难说:「贤者阿难!你现在知道吗?佛陀欲得你,以为其侍者。世尊之意在于阿难你,欲叫你:『瞻视我的可,非不可,受我所说,不失其义。』阿难!犹如在村外不远之处,有楼阁台观,向东而开窗的

话,当太阳出来时,其光会照在于西壁那样。贤者阿难!世尊也是如是,欲得贤者阿难你,以为其侍者。世尊之意,在于阿难你:『今瞻视我,可非不可,受我所说,不失其义。」贤者阿难!你现在可以为世尊的侍者」。

尊者阿难回答说:「尊者大目揵连!我不能堪任奉侍世尊之职。为甚么呢?因为诸佛世尊难可难侍,才叫做侍者(要有相当成就的人,始可以瞻视佛之可-安好,非不可-不使其不好)。尊者大目揵连!犹如王的大雄象,已年满六十,憍傲力盛,牙足体具,故难以可好,难以亲近,叫做看视那样(要知象性,不然就不能容易可近)。尊者大目揵连!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,也是如是,是很难使其可好,很难知其心而近其身边,才叫做侍者。尊者大目揵连!我思虑以此之故,不堪任为佛的侍者。」

尊者大目揵连又对他说:「贤者阿难!请你听我说个譬喻。有智慧的人,如闻譬喻,就能了解其义的。贤者阿难!犹如优昙钵华(灵瑞华,三千年开一次华),久时才能生华于世那样。贤者阿难!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,也是如是,应出现于世时,是时才会出现于世。贤者阿难!你可速为世尊的侍者,瞿昙(阿难也姓瞿昙,故指阿难)你,当会得大果的。」

尊者阿难又回答说:「尊者大目揵连!如果世尊给与我三个愿的话,我便会欣然的可为佛的侍者。那三愿呢?我愿:(1)不穿佛的新、故(旧)之衣。(2)愿不食别请佛之食,(3)愿不非时见佛。尊者大目揵连!如果世尊给与我此三愿的话,则像如是的,我便为佛的侍者。」」

于是,尊者大目揵连劝化尊者阿难为侍者之事完了后,就从他的座位站起,绕尊者阿难的身边(表示尊重阿难尊者,因为佛有侍者,则

众弟子能欣慰之故),然后便回去,往诣佛所,稽首礼足,退坐在一边,白佛而说:「世尊!我已劝喻贤者阿难为佛的侍者了。世尊!贤者阿难,曾求允许他三个愿。那三愿呢?『愿不穿佛的新或旧之衣。愿不食施主别请佛之食。愿不非时见佛。』他说:『尊者大目揵连!如果世尊许允我此三愿,能像如是的话,我便会为佛的侍者。』」

世尊垂告说:「(1)大目揵连!阿难比丘乃为一聪明智慧的比丘。他豫知当会有人会讥论。如或者有诸梵行的人,会作如是之语:『阿难比丘,乃为衣之故,而愿奉侍世尊的。』大目揵连!如阿难比丘,有聪明智慧,豫知当会有议论的人。如或者有诸梵行者会作如是之语:『阿难比丘,乃为衣之故,才愿奉侍世尊』,这样的豫知的话,叫做阿难比丘之未曾有法。

(2)大目揵连!阿难比丘,乃一聪明智慧的比丘,能豫知当会有人会议论。如或者诸梵行的人,会作如是之语:『阿难比丘,乃为食之故,愿奉侍世尊的。』大目揵连!如阿难比丘聪明智慧,豫知当会有讥论。如或有诸梵行作如是之语:『阿难比丘乃为食之故,才会奉侍世尊』的话,叫做阿难比丘之未曾有之法。

(3)大目揵连!阿难比丘善于知时,善于分别时:知道我于此时应该往见如来之时,知道我于此时不应该往见如来之时;知道比丘众、比丘尼众应该可以往见如来之时,知道比丘众、比丘尼众不应该往见如来之时;知道优婆塞众、优婆私(夷)众应该可以往见如来之时,知道优婆塞众、优婆私众不应该往见如来之时;知道众多的异学(外道)沙门、梵志应该可以往见如来之时,知道众多的异学沙门、梵志不应该往见如来之时;知道此众多的异学沙门、梵志能与如来共论,知道此众多的异学沙门、梵志不能与如来共论。知道此食噉含消之物,如佛陀食后,能得安隐饶益,知道此食噉含消之物,如佛陀食

后。就会不安隐饶益;知道此食噉含消,如来食后,会得辩才说法,知道此食噉含消之物,如来食后,不得辩才说法。这就是阿难比丘之未曾有法。

(4)大目揵连!阿难比丘虽然没有他心智(佛世时,阿难尚未得证阿罗汉果),然而却善知如来从燕坐起来后,会豫为人说之事,如今天如来之行动是如是,是如是的现法乐居等,都为审如所说的(果然如所说),谛实而没有异。这就是阿难比丘之未曾有法。

(以上为佛陀之语,乃很明显之事。下面则有阿难自述。很可能为后时之表白,因为这时刚要当佛的侍者,并不是已经过二十五年,故知为后时之自述)。

(5)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而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奉侍佛陀以来。已经二十五年,如果以此(光荣),而心起贡高的话,是不会有的事。」(二十五年中并不起贡高我慢之心。虽为侍者,也不会轻视他人)。如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,这就是阿难之未曾有之法。

(6)尊者阿难又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奉侍佛已来,已二十五年,从一开始,就不非时去见佛。」如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阿难之未曾有之法。

(7)尊者阿难又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自奉侍佛陀已来,已二十五年,并未曾见到被佛所诃责过,除了其中有一过,此也是为了他人之故的。」如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阿难之未曾有之法。

(8)尊者阿难又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从如来,受与八万法聚,都受持不忘。如果以此而起贡高我慢者,是不会有的事。」如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阿难之未曾有之法。

(9)尊者阿难又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从如来受与八万法

聚,从开始以来,并不再问,除了其中的一句,那也是像如是的并不易晓的。」如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阿难之未曾有之法。

(10)尊者阿难又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从如来受持八万法聚,自初始以来,并不见到由他人受法。」如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阿难之未曾有之法。

(11)尊者阿难又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从如来受持八万法聚,最初并没有此心:我受此法,乃为教语他人的。诸位贤者们!受持这些法,乃唯欲自御自息,自般涅槃(自证寂灭)之故。」如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阿难之未曾有之法。

(12)尊者阿难又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此甚寄!甚特!所谓四部众(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)来诣我所而听法。如果我就因此之故,而起贡高我慢的心,都无此相(不会有的事)。也不曾豫作如是之意:有来问的人,我应当作如是如是的回答。诸位贤者们!唯有在坐之时,就随其义去应付耳。」如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叫做尊者阿难的未曾有之法。

(13)尊者阿难又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此为甚奇!甚特!所谓众多的异学沙门、梵志有事来问我。我如果由于此事而起恐怖,而有畏惧,身毛都因之而竖起来,那是不会有的事。也不曾豫作如是之意:有人来问的话,我当作如是如是的回答。诸位贤者们!唯有在坐时,就随其义去应付耳。」如果尊者阿难作如此之说的话,这叫做尊者阿难的未曾有之法。

(14)又次,有一个时候,尊者舍梨子、尊者大目揵连、尊者阿难,都在于舍卫国的婆罗逻山中。这时,尊者舍梨子问阿难说:「贤者阿难!你奉侍佛陀以来,已有二十五年,是否忆想有时曾起欲心吗?」

尊者阿难回答说:「尊者舍梨子!我是有学之人,并不离欲。」(还不完全无欲)。尊者舍梨子又对他说:「贤者阿难!我不是问你为有学,或为无学的比丘,我但问你奉侍佛陀已来二十五年当中,你是否忆念而有起欲心吗?」

尊者舍梨子曾再三的问说:「贤者阿难!你奉侍佛以来已经二十五年,是否有时忆念而起欲心吗?」尊者阿难也再三的回答而说:「尊者舍梨子!我是有学的人,还不完全离开欲念的。」

尊者舍梨子又问而说:「贤者阿难!我并不是问你为有学或无学的问题,我但问你奉侍佛陀以来,已经二十五年,在此期中,你是否曾经忆念,而起欲心吗?」

于是,尊者大目揵连也说言而说:「贤者阿难!速答!速答!(快回答,快回答!)阿难!你不可触娆上尊长老(不可无礼貌的只执自意)。」于是,尊者阿难乃回答而说:「尊者舍梨子!我奉侍佛以来,已经二十五年。我从开始以来并不曾忆念而起欲心。为甚么呢?因为我乃常向于佛,而有惭愧心,以及向于诸智梵行人,也是同样之故。」如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阿难之未曾有之法。

(15)又次,有一个时候,世尊游行在于王舍城,住锡于岩山中。这时,世尊对阿难说:「阿难!你倒卧时,应当要如师子之卧法。」尊者阿难白佛说:「世尊!兽王师子的卧法如何呢?」世尊回答说:「阿难!兽王师子,在昼之时,则为觅食而行,行后就入窟内。如欲睡眠之时,足与足就相累迭,而伸其尾在于其后面,右胁而卧。经过夜间,至于平旦时,则回顾而视其身。如果发见兽王师子自己的身体不正之时,看见后就不欢喜,如果兽王师子发见自身为周正之时,看见后便会欢喜。牠如果由卧而起后,则从窟而出,出后就频呻(频频运气呼叹),频呻后自观身体,自观身体后,四顾而望,四顾而望

后,便再三而吼,冉三而吼后,便去行觅食。兽王师子的卧法就是如是。」

尊者阿难白佛说:「世尊!兽王师子的卧法如是,已了解了。然而比丘的卧法,应当如何呢?」

世尊回答说:「阿难!如比丘依于村邑附近而住的话,则经过其夜,至于平旦时,就着衣持钵,进入于村邑内去乞食。这时,应善护持身,守摄诸根,建立正念。比丘从村邑乞食完了后,就收举衣钵,澡洗其手足。将尼师檀放在于肩上,至无事处(寂静处),或至树下,或在空室中,或者经行(漫步用功)。或者坐禅,去净除其心中的诸障碍等事。在白天,或者经行,或者坐禅,去净除其心中的诸障碍后,又在于初夜(下午五点至九黠),或者经行,或者坐禅,去净除其心中的诸障碍等事。在初夜时,或经行,或坐禅,去净除其心中的诸障碍后,在于中夜之时(下午九点至翌晨一点),就进入室内去欲卧。将优哆逻僧(上衣,为三衣之一,是通常着用之衣)襞为四迭,敷着在于床上,以襞(褶)僧伽梨(重衣、合衣。入王宫、聚落乞食,或说法时所穿着。为三衣中最大之故,也称大衣)作为枕头,右胁而卧,脚与脚相累迭,意系于光明之相,正念正智,恒念起想。他在于后夜之时(早上一点至五点),赶速从卧床起来,或者经行,或者坐禅,去净除心中的诸障碍法,像如是,就是比丘之师子卧法。」

尊者阿难白佛说:「世尊!像如是,就是比丘之师子卧法。」(听佛教示后,了知其意而复述一遍之义)。尊者阿难又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世尊教我师子之喻之卧法后,从那个时候已来,就从头到尾,不再以左胁而卧。」如尊者阿难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阿鸡之未曾有之法。

(16)又次,有一个时候,世尊游行在于拘尸那竭(末罗族人的都城,佛陀就是在此城的附近入灭的),住于惒跋单(译为生处,为地名)力士(末罗)的娑罗林中。那时,世尊最后欲取般涅槃(入灭)时,告诉阿难说:「阿难!你到双棵的娑罗树之间,可为如来,北首敷床(敷一床,头的位置在于北方的),如来在今天的中夜当般涅槃(将入寂灭)。」尊者阿难受如来之教示,就到双树之处,就在娑罗双树的中间,为如来敷一床-头在北方。将床敷完后,还诣佛所,稽首礼足,然后退住在一边,他仰白佛说:「世尊!弟子已替如来在于双树间,北首敷床完了,唯愿世尊自当知时!」

于是,世尊乃带阿难尊者们到了婆罗双树间,将优哆逻僧(上衣)褶为四迭,以敷在床上,将僧伽梨(大衣)襞(褶迭作枕头)。右胁而卧,足与足相累。世尊将最后般涅槃(入灭)时,尊者阿难乃执拂(拂尘(侍佛,以手抆泪(抹拭其泪),而作此念:本来有诸方的比丘众,都来欲见世尊,都欲来供养礼事,都能得随时奉见世尊,供养礼事。假如听闻世尊般涅槃后,便不能再来奉见世尊,供养礼事的了。我也是同样的不得随时见佛供养礼事了。

于是(那个时候),世尊曾问诸比丘们说「「阿难比丘,现在在甚么地方呢?」这时,诸比丘们白佛说:「世尊!尊者阿难,现在执拂侍佛,用手抆泪而作如是之念:本来有诸方的比丘众,都会来欲拜见世尊,供养礼事。他们都能得以随时奉见世尊,供养礼事。然而如果听闻世尊般涅槃后,便不得再来奉见世尊,供养礼事,我也同样的不得随时见佛,供养礼事的了。」

于是,世尊乃告诉阿难说:「阿难!你不可啼泣,也不可以忧戚。为甚么呢?阿难!汝奉侍于我,则你身行慈,口与意也是行慈,从初以来并没有二心,是安乐无量,无边无限!阿难!在过去世之时,有

诸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之出现于世间,而在于众奉侍者当中,并没有人胜过于你的。阿难!如未来的诸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出现于世,而有奉侍的人,也并没有人能胜过于你的。阿难!我今现在为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,如有其它的侍者的话,也没有人能胜过你的。为甚么呢?因为阿难你乃善知时,善分别时,知我(指阿难)这时为可以往见如来之时,知我(指阿难)这时为不应该去拜见如来之时,知道比丘众、比丘尼众,在此时为可以去拜见如来之时,知道比丘众、比丘尼众,此时为不应去拜见如来之时;知道优婆塞众、优婆私众,此时可以去拜见如来之时,知道优婆塞众、优婆私众,此时不应去拜见如来之时;知道众多的异学沙门、梵志此时可以去拜见如来之时,知道众多的异学沙门、梵志,此时不可以往见如来之时;知道此众多的异学沙门、梵志能与如来共论,知此众多的异学沙门、梵志不能与如来共论。知道此食物为食噉含消(消化容易),如来如吃食后,定能得安隐饶益,知道此食物虽为食噉含消,但是如来食后,却不得安隐饶益;知道此食噉含消之物,如来食后,得辩才说法,知道此食噉含消之物,如来食后,不得辩才说法。又次,阿难!你虽然并没有他心智,但是却能逆知如来在于晡时(申时),从燕坐起来后的一切。如预为人说:今天如来的行动是如此,是如是的现法乐居,审如所说(确实是你所说的),谛无有异(实在不会有异)。」

于是,世尊欲使尊者阿难欢喜,而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转轮圣王乃得四种未曾有之法。那四种呢?1.剎帝利众(诸王族们)往见转轮王时,如转辖王默然之时,则令人见后就欢喜。2.如有所说之时,听后就令人欢喜。3.梵志众、居士众、沙门众往见转轮王时,如转轿王默然时,令人见后就欢喜。4.如有所说时,令人听后,则会欢喜。阿难比丘,也是如是,也是得四种未曾有之法。那四种呢?1.比丘众往见

阿难时,如阿难默然之时,令人见后,就会欢喜。2.如有所说时,令人听后会欢喜。3.比丘尼众、优婆塞众、优婆私众,往见阿难时,如阿难默然时,会令人见后而生欢喜。4.如有所说时,令人听后,会欢喜。

又次,阿难为众说法时,也有四种未曾有之事。那四种呢?1.阿难比丘为诸比丘们至心说法,并不是不至心,那些比丘们也作如是之念:愿尊者阿难恒常说法,不可使其中止!2.那些比丘们听尊者阿难说法时,终不会厌足,然而阿难比丘,乃自默然而住。3.为诸比丘尼们、优婆塞们、优婆私们,至心说法,并不是不至心。优婆私们(包括比丘尼、优婆塞),也作如是之念:愿尊者阿难,恒常说法,不可使其中止!4.优婆私们(包括比丘尼、优婆塞)听尊者阿难说法,终不会有厌足,然而阿难比丘乃自默然而住。」

(17)又次,有一个时候,佛陀刚般涅槃后不久之时,尊者阿难游行于金刚(跋耆族之金刚国),住在于金刚村中。那时,尊者阿难,曾被无量百千之众,前后围绕,而为他们说法。于是,尊者金刚子(跋耆子),也在于大众当中。尊者金刚子,内心曾作如是之念:这位尊者阿难,故是学人(本是有学之人),还未离欲吧?我宁可进入如其像定(禅定而不动,以发神力),用这种如其像定,去观察尊者阿难之心。于是,尊者金刚子便入如其像定,用如其像定去观察尊者阿难之心。尊者金刚子即知阿难尊者,本故是(仍然是)学人,而还未离欲。

于是,尊者金刚子,乃从三昧(正定)而起,向阿难尊者说偈而说:

山林静思惟涅槃令入心瞿昙禅无乱不久息迹证

(如能到山林幽静之处去思惟,则涅槃之事无难,定会进入吾人的

内心的!瞿昙〔阿难〕你!如能去禅坐而致无乱心的话,则不久定会息灭有学之迹象,而证悟!)

于是,尊者阿难,受尊者金刚子之教示后,就离开大众,而独行,而去精进于无乱心(禅坐)。他离众而独行,而精进于无乱心,而如一位族姓子(望族)之所为那样。也就是刚出家时,须剃除须发,然后着袈裟衣,而至信,而舍离家庭而为无家的学道的人,而唯修无上的梵行。梵行修毕的话,他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,自作证成就而游止于其境界,而达到所谓生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办,不更受后有,而知如真(如实而知道真理)。

尊者阿难知法后,乃至得阿罗诃(阿罗汉)果。尊者阿难乃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坐在床上,垂下头,未至枕头之顷(最短时刻),便断除一切漏,而得心解脱。」如果尊者阿难作此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阿难之未曾有法。

(18)尊者阿难又作此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当结跏趺坐,而进入般涅槃」(寂静的境界)。尊者阿难说后便结跏趺坐,而进入般涅槃。如尊者阿难,结跏趺坐,而进入般涅槃的话,这就是尊者阿难之未曾有之法。」

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,那些诸比丘们,听佛所说,都欢喜奉行!

三十四、薄拘罗经第三(初一日诵)

大意:本经叙述一异学问薄拘罗,其八十年来是否行欲事。薄拘罗遂为他而说出家学道八十年间之净行。

结集者的我们,都像如是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涅槃后不久之时,尊者薄拘罗游行于王舍域,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。

那时,有一位异学(外道。据巴利本,即指倮形梵志迦叶),是尊者薄拘罗未出家时的亲善的朋友。这位异学在于中午后,仿佯(徘徊),而往诣尊者薄拘罗之处,到后,共相问讯,然后退坐在一边。异学说:「贤者薄拘罗!我欲有所请问于你:是否可以见到你听许我的请问吗?」尊者薄拘罗回答说:「异学!随你所问好了。你听后当应深思其义。」

异学问而说:「贤者薄拘罗!你在此正法与律当中,学道已经好久了呢?」尊者薄拘罗回答说:「异学!我在此正法与律当中学道以来,已经八十年了。」异学又问说:「贤者薄拘罗!你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学道以来,已经八十年,在此期间,是否忆念而曾行过淫欲(男女性欲)之事吗?」尊者薄拘罗回答异学说:「你不可以作这种问法。你应更问余事:『贤者薄拘罗!你在此正法与律当中学道以来,已经八十年,在此期间是否忆念曾起欲想(欲念)过吗?』异学!你应该作如是之问。」

于是,异学便作如是之语而说:「我现在更问贤者薄拘罗您!您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学道已来八十年中,是否忆念曾起欲想吗?」于是,尊者薄拘罗,乃由于此其学之问的因缘,使对于诸比丘们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学道以来,已经八十年。而以此起贡高(憍慢)者,都无是想。」(我虽然学道八十年之久,也不因此而起过贡高我慢)。如尊者薄拘罗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薄拘罗的未曾有之法。

又次,尊者薄拘罗曾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学道以来,已经八十年,未曾有起过欲想。」如果尊者薄拘罗作如此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薄拘罗的未曾有之法。

又次,尊者薄拘罗曾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持粪扫衣(由杂碎之布缝成之衣)以来,已经过八十年。如由此而起贡高的话,都无是相」(不会有的事相。也就是不因此而起过我慢之心)。如尊者薄拘罗作如此之说的话,就是尊者薄拘罗的未曾有之法。

又次,尊者薄拘罗曾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持粪扫衣以来八十年,未曾忆念受居士送来之衣,未曾割截而作衣,未曾倩他比丘作衣(未曾请人替他作衣),未曾用过针去缝衣,未曾持针去缝囊(袋),乃至用一缕(线)。」如尊者薄拘罗作如此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薄拘罗的未曾有之法。

又次,尊者薄拘罗曾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行乞食以来,已经八十年,如由于此,而起贡高者,都无是相(不会有的事)。」如尊者薄拘罗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薄拘罗之未曾有之法。

又次,尊者薄拘罗曾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行乞食以来,已经八十年,并未曾忆念受居士之请,未曾超越门户去乞食(不管是贫富,是净污之家,或对自己好意或不好意,都挨家挨户去托钵,不漏过任何一户,直至适可而止),未曾只从大家(富户人家)去乞食,在此家中当得净好极妙而丰饶的食噉含消物,未曾视女人之面,未曾忆入比丘尼的坊中,未曾忆与比丘尼共相问讯,乃至在道路相逢也不与其共语。」如尊者薄拘罗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叫做尊者薄拘罗之未曾有之法。

又次,尊者薄拘罗曾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,学道以来,已经八十年,未曾忆畜沙弥,未曾忆为白衣说

法,乃至四句颂也不为他们说过。」如尊者薄拘罗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薄拘罗的未曾有之法。

又次,尊者薄拘罗,曾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学道以来,已经八十年,未曾有病,乃至弹指之顷头痛过,未曾忆念服药,乃至一片的诃梨勒(译为天主持来)。」如尊者薄拘罗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薄拘罗的未曾有之法。

又次,尊者薄拘罗,曾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结跏趺之坐,在于八十年当中,未曾倚壁倚树。」如尊者薄拘罗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薄拘罗之未曾有之法。

又次,尊者薄拘罗,曾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在于三日夜当中,就得三达证。」如尊者薄拘罗作如是之说的话,这就是尊者薄拘罗的未曾有之法(三达证为三明-宿命、天眼、漏尽)。

又次,尊者薄拘罗,曾作如是之说:「诸位贤者们!我结跏趺坐而般涅槃。」尊者薄拘罗便结跏趺坐而般涅槃(入灭)。如尊者薄拘罗结跏趺坐而般涅槃,这就是尊者薄拘罗之未曾有之法。

尊者薄拘罗所说的就是如是,那时异学,以及诸比丘们,听其所说后,都欢喜奉行!(善容尊者为无病第一)。

三十五、阿修罗经第四(初一日诵)

大意:本经叙述婆罗逻阿修罗王报告佛:大海的八未曾有之法。佛也为说正法与律当中之八未曾有法。比较如下:

(1)大海渐广渐深,正法与律渐修渐学。(2)大海不失潮时,正

法与律当中的四众弟子,不犯戒。(3)大海甚深极广,正法与律亦一样。(4)大海水咸同一昧,正法与律中,无欲为味,觉、息道味等同一味。(5)大海有无量珍宝,正法与律,有四念处,乃至八圣道之珍宝。(6)大海为大神所居,正法与律为四向四果圣者所居。(7)大海不受死尸,正法与律中,圣众清净,不容不精进,不纳非沙门、非梵行者。回大海受五河之水而无差别,四姓入正法中亦无差别,同为沙门释子。阿修罗王乃叹如来之八法,并自皈依佛法僧。

结集者的我们,都像如是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游行在于鞞兰若村,住锡于黄芦(树)园。

那时,婆罗逻(大力)阿修罗王,牟梨遮阿修罗子,其色像巍巍(高大),光耀暐晔(光明炽盛),在夜间将向旦晨之时,往诣佛所,礼拜世尊之双足,然后退坐在一边。

世尊垂问说:「婆罗逻!在大海中里的阿修罗们,听说并没有衰退阿修罗之寿,阿修罗之色,阿修罗之乐,阿修罗之力吗?诸阿修罗喜乐在于大海中吗?」

婆罗逻阿修罗王,牟梨遮阿修罗子回答说:「世尊!我们在大海中的诸阿修罗并没有衰退于阿修罗之寿、阿修罗之色,阿修罗之乐,阿修罗之力,诸阿修罗,都喜乐在于大海中。」

世尊又问说:「婆罗逻!大海中有几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阿修罗,见后都喜乐在于其中呢?」婆罗逻回答说:「世尊!我们的大海中,有八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阿修罗们见后,则喜乐在于其中。那八种

呢?

(1)世尊!我们的大海,乃从下至于上,周?渐渐的广大,都均调而转上,以成就于岸,其里面的水,都常满,而未曾流出。世尊!如我们的大海从下至上,周?渐广,均调而转,上以成于岸,其水常满,而未曾出之处,这就是我们的大海中的第一未曾有之法,诸阿修罗们见后,都喜乐于其中。

(2)又次,世尊!我们的大海之潮,并未失去其时。世尊!如我大海中之海潮未曾失时之事,这就是我大海中的第二未曾有之法,诸阿修罗见后,就喜乐于其中。

(3)又次,世尊!我们的大海中之水,乃甚深而无底,为极广而无边。世尊!如我大海为甚深无底,极广无边之事,这就是我大海申的第三未曾有之法,诸阿修罗见后,就喜乐于其中。

(4)又次,世尊!我们的大海中之水,其咸都均为是同一味。世尊!如我大海中之水之域,均为同一味之处,这就是我大海中的第四未曾有之法,诸阿修罗们见后,就喜乐于其中。

(5)又次,世尊!我们的大海中,有很多的珍宝,有无量的璝异,种种的珍琦,充满在于其中。珍宝之名就是所谓:金、银、水精、琉璃、摩尼、真珠、碧玉、白珂、螺璧、珊瑚、琥珀、玛瑙、瑇瑁、赤石、琁珠。世尊!如我们的大海中,有很多的珍宝,有无量的璝异,种种的珍琦,充满其中。珍宝之名就是所谓:金、银、水精、琉璃、摩尼、真珠、碧玉、白珂、螺璧、珊瑚、琥珀、玛瑙、瑇瑁、赤石、琁珠的话,这就是我们的大海中第五未曾有之法,诸阿修罗们见后,就喜乐于其中。

(6)又次,世尊!我们的大海中,乃为大神所居之处。大神的名就是所谓:阿修罗(非天)、干塔惒(嗅香,乐神)、罗剎(暴恶

鬼)、鱼摩竭(鲸鱼、巨鳌、鱼王)、龟、鼍(鼍龙)、婆留泥(意、玉,大鱼)、帝魔(大鱼之一种)、帝魔伽罗(吞舟大鱼之一种)、提帝麑伽罗(同为吞舟大鱼之一种)。又次大海中甚奇!甚特!里面的众生有的百由延,有的二百由延,有的三百由延,有的乃至于七百由延,这些大身的众生都居在于海中(由延为由旬,一由旬约为八余哩)。世尊!如大海中为大神所居,大神之名就是所谓阿修罗、干塔惒、罗剎、鱼摩竭、龟、鼍、婆留泥、帝麑、帝麑伽罗、提帝麑伽罗。又次大海中甚奇!甚特!众生的身体有的百由延,有的二百由延,有的三百由延,有的乃至于七百由延,其身都居住在于海中,这叫做我们的大海中之第六未曾有之法,诸阿修罗们见后,都喜乐于其中。

(7)又次,世尊!我们的大海乃为清净,而不受死尸,如有命终的众生在此里面时,经过一夜便被风一吹,就会吹到岸上。世尊!如我们的大海清净,不受死尸,假若有命终的众生在此里面时,过夜吹风便会将其吹到岸上的话,这就是我们的大海中的第七未曾有之法,诸阿修罗们,见后,都会喜乐于其中。

(8)又次,世尊!我们的大海的阎浮洲中,有五大河。一为恒伽(恒河),二为摇尤那,三为舍牢浮,四为阿夷罗婆提,五为摩企,都流入于大海。既流入海中后,就各放弃其本名,都叫做大海。世尊!如我们的大海的阎浮洲中有五大河,一叫恒伽,二叫摇尤那,三叫舍牢浮,四叫阿夷罗婆提,五叫摩企,都流入于大海,既流入大海后,就各舍其本名,都叫做大海的话,这就是我们的大海中的第八未曾有之法,诸阿修罗见后,都喜乐于其中。世尊!这叫做我们的大海中有八种未曾有之法,诸阿修罗们看见后,都喜乐于其中。世尊!在于佛的正法与律当中,有几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比丘们见后,都喜乐

于其中呢?」

世尊回答说:「婆罗逻!在我的正法与律当中,也有八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比丘们见后,就喜乐于其中。那八种呢?

(1)婆罗逻!如大海,乃从下至上,周?渐广,均调而转上,以成就至于岸,其水都常满于其中,未曾流出海外那样。婆罗逻!我的正法与律,也是如是,都渐作而渐学,渐尽而渐教。婆罗逻!如我的正法与律为渐作渐学,渐尽渐教之事,就是所谓我的正法与律当中,第一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比丘们见后,都喜乐于其中。

(2)又次,婆罗逻!如大海潮,未曾失去其时那样,婆罗逻!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,乃为比丘、比丘尼,优婆塞、优婆私施设禁戒,诸族姓子们学后,乃至命尽,终不会犯戒。婆罗逻!如我的正法与律当中,为比丘、比丘尼,优婆塞、优婆私施设禁戒,而诸族姓子们学习后,乃至命终,终不犯戒之事,就是所谓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第二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比丘们见后,都喜乐于其中。

(3)又次,婆罗逻!如大海水,乃为甚深无底,极广无边那样,婆罗逻!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,诸法都为甚深,甚深的无底涯,极广的无边。婆罗逻!如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诸法都为甚深,为甚深无底,为极广无边之事,就是我的正法与律当中之第三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比丘们见后,都喜乐于其中。

(4)又次,婆罗逻!如大海水之咸都同为一味那样,婆罗逻!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,都是以无欲为味,都是觉味、息味,以及道味。婆罗逻!如我的正法与律,都以无欲为味,都为觉味、息味,以及道味之事,就是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第四种未曾有之法,而使诸比丘们见后,都喜乐于其中。

(5)又次,婆罗逻!如大海申有很多的珍宝,有无量的璝异,及种种的珍琦,充满在于其中,珍宝的名叫做金、银、水精、琉璃、摩尼、真珠、碧玉、白珂、螺璧、珊瑚、琥珀、玛瑙、瑇瑁、赤石、琁珠。婆罗逻!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。也是多有珍宝,有无量的璝异,及种种的珍琦,充满在其中间。珍宝的名就是所谓四念处(观身不净,观受是苦,观心无常,观法无我),四正勤(己生之恶,令其断灭,未生之恶,使其不起,未生之善使其生起,已生之善,令其增长),四如意足(所谓欲、心、精进、思惟等四方面去修习禅定,使神通力现行。如1.欲三摩地断行成就神足,2.心三摩地断行成就神足,3.勤三摩地斯行成就神足,4.观三摩地断行成就神足是),五根(信、精进、念、定、慧,为生善法之根),五力(信、精进、念、定、慧,具有治五障之力),七觉支(七菩提分:念、择法、精进、喜、轻安、定、舍),八支圣道(正见、正思惟、正语、正业、正命、正精进、正念、正定)是。婆罗逻!如我的正法与律当中,有很多的珍宝,有无量的璝异,有种种的珍琦,都充满在于其中。珍宝的名就是所谓四念处、四正勤、四如意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觉支、八支圣道等法的话,这就是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第五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比丘们见后,就喜乐于其中。

(6)又次,婆罗逻!如大海中为大神所居。夫神之名叫做阿修罗、干塔惒、罗剎、鱼摩竭、龟、鼍、婆留泥、帝麑、帝麑伽罗、提帝麑伽罗。又次,大海中甚奇!甚特!众生的身体有百由延,有二百由延,有三百由延,有至于七百由延,其身都居在于海中那样,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,圣众大神都居在于其中。大神的名就是所谓阿罗诃(阿罗汉)、向阿罗诃(阿罗汉向)、阿那含(不还果)、向阿那含(阿那含向)、斯陀含(一来果)、向斯陀含(斯陀含向)、须陀洹(入流果)、向须陀洹(须陀洹向)是。婆罗逻!如我的正法与律当

中,圣众大神都居在于里面,大神的名就是所谓阿罗诃、向阿罗诃、阿那含、向阿那含、斯陀含、向斯陀含、须陀洹、向须陀洹的话,这就是所谓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第六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比丘们见后,就喜乐于其中。

(7)又次,婆罗逻!如大海为清净,不纳受死尸,假如有命终的众生,过夜便会被风吹到岸上。婆罗逻!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,圣众都清净,不受死尸,如有不精进的人,而恶生,不是梵行称为梵行,不是沙门称为沙门。这种人虽随在圣众当中,然而离开圣众极远,圣众也是去离这种人甚远。婆罗逻!如我正法与律当中的圣众为清净,乃不纳受死尸,如有不精进的人,恶生,而将不是梵行称为梵行,不是沙门称为沙门。这种人虽随在圣众当中,然而去圣非常的远,圣众也去离这种人甚远。这就是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第七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比丘们见后,都喜乐于其中。

(8)又次,婆罗逻!如大海有阎浮洲中的五大河,一叫恒伽,二叫摇尤那,三叫舍牢浮,四叫阿夷罗婆提,五叫摩企,都流入于大海里。既流入大海中后,就各舍其本名,统统叫做大海。婆罗逻!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。如剎利种族姓子(王种、上流人物),剃除其须发,穿着袈裟衣,乃由于至信,而舍家,而为无家的出家人,而学道后,他就舍去其本名,都同样的名叫沙门;那些梵志之种(神职人物),居士之种(豪族),工师(商工农民)等种族姓子们,剃除须发,而着袈裟衣,由于至信而舍家,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,去学道,他们都同样的会舍去其本名,都同名叫做沙门,像这样之事,就是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第入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比丘们看见后,都会喜乐于其中。

婆罗逻!这叫做正法与律当中,有八种未曾有之法,使诸比丘们见后,都会喜乐于其中。婆罗逻!你的意见如何呢?如我正法与律当中有八种未曾有之法,和如你的大海中的八种未曾有之法,此二种未曾有之法,到底是那一种为上、为胜、为妙、为最呢?」

婆罗避回答说:「世尊!我们的大海中有八种未曾有之法,乃不及于如来的八种未曾有之法。为不如于千倍万倍,不可比、不可喻、不可称、不可数的。唯世尊的八种未曾有之法为上、为胜、为妙、为最!世尊!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,自归依于法,以及自归依于比丘众,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!我从今日起,都终身自归依三宝,乃至命尽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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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,婆罗逻阿修罗王,以及诸比丘们,听佛所说,都欢喜奉行!

中阿含经卷第八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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